看见如此这番场景,宁舒当时就不干了;
“哎呀呀,我的小心肝啊,亏大了呀亏大了!早知道这液体有这么神奇的功效,跟神仙水似的,我就多找几个大桶,可劲儿地接几碗,拿回去当生水用,说不定能让我的头变得跟草原上威风凛凛的狮子鬃毛一样浓密,走在街上回头率不得爆表!”
宁舒一边心疼地拍着大腿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一边像饿狼扑食一般,以百米冲刺的度扑到水边,双手如同捣蒜般迅捧起几捧泛着金光、宛如流动的黄金般的液体,二话不说,仰起脖子就往嘴里灌,那模样,活像一只在沙漠中历经数月干旱、久旱逢甘霖的骆驼,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“生命之泉”,喉咙里出“咕咚咕咚”的吞咽声。
神奇的事情生了,她身上的疲惫和伤痛瞬间就像被一阵来自仙界的清风轻轻吹散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就连昨天熬夜修仙、偷偷刷剧长出来的痘痘,都像见了光的吸血鬼,瞬间没了踪影,皮肤变得光滑细腻,仿佛换了一层皮。
就在宁舒还沉浸在身体恢复、仿若重获新生的喜悦中时,她突然感觉水底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,那种感觉,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、带着魔力的手在轻轻地挠她的脚心,痒痒的,挠得她心里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坐立难安。
“哼,龙潭虎穴又怎样,想挡住本姑娘捡漏的决心,门儿都没有!”宁舒咬了咬牙,像是要奔赴一场生死大战,捏着鼻子,一头扎进了水中。
那浓稠的液体比融化的太妃糖还要黏糊数倍,她每划动一下四肢,都感觉像是在浓稠的泥浆里艰难地游泳,又像是在果冻里挣扎,四肢仿佛被绑上了千斤重的沙袋,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,每前进一寸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,身体周围还泛起层层诡异的涟漪。
宁舒闭着眼睛,在水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,双手如同盲人摸象般四处探寻。
突然,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,那物体表面坑坑洼洼的,摸起来就像被一群饿了三天三夜、了狂的野猪疯狂啃过的猪骨头,凹凸不平,还带着几分粗糙的质感。
“没错,就是这个东西,但……我的天呐,怎么感觉比我家那祖传的大衣柜还要大上好几圈啊?这得是个什么宝贝,难不成是巨人的玩具?”
她一边嘀咕着,一边探出灵力,那灵力如同一条灵动的丝带,围绕着物体缓缓缠绕,就像给这个神秘物体量腰围一样,费劲地绕了三圈,才勉强将其包裹住,过程中她还能感觉到灵力在物体表面受到的阻力,仿佛这物体有着自己的意志。
“咿呀,看本姑娘使出吃奶的劲,今天非得把你弄出去不可,给我上!”
宁舒扎稳马步,双脚像生了根似的牢牢钉在地上,双手紧紧攥着灵力缰绳,那架势,就像一个参加世界拔河锦标赛、肩负着国家荣誉的选手,拼尽了全身的力气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她的脸因为用力过度,憋得比煮熟的螃蟹还要红,红得都快滴出血来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。
她感觉自己此刻不是在拖一件宝物,而是在拉着一座巍峨的大山爬坡,每移动一寸,都伴随着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那声音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在为她的努力而出抗议,又像是古老的洞穴在对她的行为表示不满。
终于,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被榨干时,宁舒成功地将宝物拖出了水面。
她盯着眼前的“庞然大物”,嘴巴张得老大,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,半天憋出一句:“还真是……无语了。”
眼前这玩意儿,竟然是一口皮箱!
方方正正的造型,边角还带着磨损的痕迹,在这充满修真元素的世界里,显得格格不入,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绵羊。
宁舒揉了揉眼睛,还使劲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直咧嘴,才敢确定自己没看错。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“自己是不是穿回去了”,毕竟在蓝星,皮箱这东西可太常见了,可在这修仙界,简直比看到会飞的猪还稀奇。
“不是!谁家好人在修仙界放皮箱,还带密码锁?”
宁舒双手叉腰,像个街头骂街的大妈,对着皮箱一顿吐槽。
她皱着眉头,眼神里满是疑惑,脑海中突然闪过蓝星的恐怖故事;
“再说了,这水里掏出箱子,可绝不是好兆头啊!所谓水中皮箱,不是钱币便是大粽子。”
她打了个寒颤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可这两样都不是她想要的;
“我在修仙界混,要钱币有啥用,难道去买灵石?大粽子就更吓人了,我可不想和粽子干架!”
不过,宁舒毕竟是经历过无数冒险的人,很快就振作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