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太硬,华西楼担心她不舒服,又把人抱回自己身上,仰身垫着她。
倒腾了不知多少次,直到凌晨三四点,连祁受不住了。
她对这种事往往三分热,虎头蛇尾,开头起劲得很,中途很快就偃旗息鼓。
华西楼却不一样。
开头的气势虽不如她那般咋咋呼呼,但却恐怖地。。。。。。
持之以恒,坚韧不拔。
她以为,华西楼会妥协她,她宣布熄火就熄火。
谁能想到。。。。。。他的火越来越旺,越来越得劲。
真是。。。。。。年纪大了。。。。。。干柴。。。。。。烈火。。。。。。
她一开始盛气凌人地叫他名字,最后求饶,叫的是尊称。
一声一声地轻叫,没止住人,却把形势惹得更严峻。
连祁举手投降,手被华西楼按在地上,十指交缠。
最后她只得嘴硬求休战:
“在帐篷。。。。。。里一点。。。。。。一点都不好。我们。。。。。。下次吧。”
华西楼轻轻笑了一声,低哑着音:“那。。。。。。抱你去房车?”
连祁半阖着眼,“啊?”了一声。
华西楼简单套上衣裤,随手捏了条薄毯把她不着寸缕的身体裹住,像抱小孩般抱着连祁出了帐篷。
外面静悄悄,月光明亮,照在两人有些不得体的身上。
暑尾时节,林间清凉的夜风刮过,连祁闭着眼,头枕在华西楼肩上舒服地吟叹了声。
两截修长白皙的腿从毯子下滑开露出来,跟着华西楼的步伐节奏,有气无力地一晃一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