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子打下去的声音很清脆,而大腿内侧的嫩肉非常柔嫩敏感,风赢朔连续不断地拍打很快令景川疼得抑制不住呻吟。
他本能地想把腿合上,却被风赢朔压住。
“乱动我会打到你受不了的地方。”皮拍子威胁地拨了拨他的性器。
这个警告很有效,景川逼着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承受拍打。
风赢朔还是那种没热身,不给喘息时间的打法,左手压着景川的右膝,右手举着皮拍子劈里啪啦不断地打在他两边大腿内侧。
那两片柔嫩皮肤迅泛红。
景川没有叫出声,但疼得出了一身汗。他看到风赢朔抿着唇,脸上表情很淡,眼睛里却透出隐约的兴奋。
拍打一直在持续,景川把脸侧到一边竭力忍耐。
在他感觉到性器被手掌包住时,腿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
那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和卵囊,而拍打也没停下,只是略微轻了一些,度稍微慢了一点。
“3o秒,硬不起来我就抽它。”风赢朔淡淡地说。
“怎么可能硬……”
本来就不是说硬就能硬,何况这么疼……
“3o,29,28……”
风赢朔开始数着倒计时,同时仍然一边玩似的弄他胯间性器,一边不间断还在拍打他的腿根。
倒着数出来的数字让景川紧张。他的身体本能记着过去无数次在作战训练时的各种计数和倒计时。
一分钟之内单手俯卧撑6o个。
十分钟之内穿越设置了障碍的树林。
倒计时结束前拆除炸弹……
在计数时肌肉和精神都会下意识绷紧,这是长期训练后的身体反应。
他没想到的是,竟然连性器官也像必须完成任务似的在倒计时中一点点勃起了。
他不想承认在连绵不绝的疼痛里,那只手对他性器的玩弄被衬托得十分温柔。
“1o,9,8……”
疼痛像训练中受到的压力,更紧迫地逼着他,性器上的触感却挖掘出身体追逐愉悦的本能。
它们同时带来复杂又奇怪的感受。
这感觉并不是完全陌生的,他在风赢朔手底下已经体验过不止一次。
他彻底勃起了。
“很乖。”风赢朔手里的拍子转移了目标,开始拍打那根竖起来了的阴茎。
脆弱的地方受到残忍的对待,景川痛苦地叫出声来,没几下就软了一些。风赢朔又用皮拍子压着它摩擦,让它再度硬起来。
风赢朔把它当成玩具,时轻时重地拍打它,又间或按压摩擦它。景川就像一个傀儡,被风赢朔牵扯着控制的丝线,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往复。
不知道从哪一刻起,皮拍子对阴茎的拍打没有再让它软下来。
景川毫无挣扎余地地被锁在床上,两腿折叠着张得大大的,胯间的器官被折磨着,却也肿胀硬挺在腿根的一片通红之上。
风赢朔这才满意了。
他脱去衣服,把景川的双腿掰开到极限,压了上去。
景川还在痛和爽的交错中恍惚,后穴被戴了套子的硬热器官抵住了。
“啊别——”他猛地想到昨晚并没有戴着肛塞保持扩张,今天早上也没有找到润滑液做准备。
这样干巴巴地硬插进去,以风赢朔的尺寸,他一定会被撕裂。
“润滑啊润滑液啊主人!”他惊慌地大叫。
风赢朔停下来,提着他一条腿抬起他的屁股,塞进去一根手指探了探,果然又紧又干涩。
“呃唔……”完全没做准备的后穴即使只进入一根手指,那种粗糙的摩擦感也造成了痛苦,景川恨不能把自己缩起来。
风赢朔下了床,解开他两只手上的手铐,把他翻过去,双臂扭到后面重新铐住,在他手里塞了一支润滑液,说:“给你3o秒,自己挤进去。时间到了没有做好润滑,我就拿假鸡巴直接把这个洞捅开。至于会捅成什么样子,那就不是我会考虑的事了。”
又是3o秒。
景川顾不上别的,先摸索了一下,现润滑液前端带了根半指长的细管,顶部的盖子已经去掉了。
他尝试把那管润滑液伸到肛门处,但他的两条腿都被折叠捆着,跪撅的姿势使铐在身后的手没法更接近屁股。
风赢朔抱着胳膊站在床下读秒,紧张感让他又一次处于完成任务的心态中,忽略了自己在做的事有多么狼狈羞耻。
他让自己侧躺下来,竭力伸手把细管对上穴口,插了进去。